仁杰开车把他们送到楼下,梦秋喝多了,斜在副驾驶上睡了。
“她怎么那么骚情?”一进门文秀就对修浔说。“穿得那么妖不知道给谁看呢?人家来跟你碰杯,我还没说啥呢,她凭什么挡?她凭什么替你喝?真是,鸠占鹊巢!不知道自己是谁!”文秀脸胀地通红,重重地喘着粗气。
“快脱了。”文秀从上到下指着梦秋买的衣服道。“她就手长得很,是她管的吗?太宽了吧?操!”
修浔巴不得赶紧去脱。“出了一身汗。”他说。
连忙拿出换洗衣服去卫生间冲澡,边洗边嗅着她的气息,以免被文秀闻见。越来越淡时,他又很失落很不舍。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吸着。那个“罪证”—湿黏的内裤泡在盆里,他渐渐放下心来。
搭衣服的时候又想起了她。想起她说的话;她可爱的笑;她软软的嘴唇;她勾他脖子时的神情;她那在风中像波浪一样起伏着的蓝色长裙。他闭起眼睛沉浸在回忆里。那柔软无比美好无比的乳房;那甜美的舌头;那媚人的气息。那么热烈那么主动。文秀从来都不是,只能偶尔轻吻她的脸……
“你干嘛呢?”文秀突然出现在身后。
“我……”修浔一时语塞,满脸通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