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，她又只能按捺住自己的情绪，一字一顿道：“杨总，您是怎么知道于勒对你心怀不轨的？”
“商业竞争呗。”杨飞随意糊弄，反正十分钟弹指一挥间，时间很快过去，到时候就不用跟这个小姑娘虚与委蛇了。
“至于为什么我知道这么多，得道多助，失道寡助。他这样的人，就是辣鸡，谁都想踩上一脚，唾弃一番。反倒是我这样的好人不多见。不然的话，也不会有那么多人想要宣扬好人的重要性了。”
“杨总，您就不能透露一点，真实情况吗？”小女警忍住丢下笔的冲动，对王队说的，去了就回来的意思也算是明白了。合着杨飞压根不会配合，丫的就知道捣乱。跟这样的人打交道，她还真没把握能够获取自己想要的信息。
叹气之后，她又很快振作起来，上前一步，柔声道：“杨总，您真的不打算说了吗？”
近在咫尺，杨飞能够感受到小女警的呼吸的急促。也能闻道鼻尖的沁人心脾的香味，唯独一点他是做不到的，就是实话实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