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正是因为太了解他们了,才绝对肯定这事就是他们两个畜生干的无疑!他们在青楼狎妓酗酒,当街策马已不是一次两次了!本官也曾劝过他们,让他们收敛收敛,谁知他们不仅不听,还更过分,竟弄得自己神智不清!害死了这么多条无辜的性命!实在是天理难容!”
“但是……”天保刚要分辩,他娘暗下拉了一下他的衣角。他只得噤声。
太师夫人知道,胡尚书正盛怒,天保有口难辩:黄家兄弟当街策马不止一次,但天佑可是第一次啊。
但如今,谁还听他们的呢?他们已引起公愤,只会越辩越黑,越辩越让人反感鄙视,而且,当街伤人,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,无论怎么辩,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。
这事发生后,两家人若能低调做人那是最好的。
人们再生气,再气愤,那也没办法了,行凶者都已经死了,人们觉得他们受到了应有的这样,心里就平衡多了。
但这两家在事发后的所做所为实在是太高调了。
姚安之这奸诈之徒,利用民愤,煽风点火,并将煽起的熊熊烈火引到了太师和将军两府的头上。
胡尚书哼了一声,对高大人说:“听说陛下已亲自向你过问此案,你要将案件的查理过程还有珍玩街上惨状等如实详细记录,要将本官的状纸及意思如实上报,让陛下定夺!”
安之忙道:“还有小民的意思哈,策马者死不足惜,但,因他们而伤而丢掉性命的人,可不能白白遭罪了。还有,因他们而造成的损失也是要赔偿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