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风环顾四周，这里……还在节点世界里，自己胸口还插了一把剑，明风下意识的吸了一口凉气，却没有感觉到疼痛。
“我这是……死了？”明风喃喃道。
“没有，不过也快了。”零的声音响起。她正在摆弄着张子衿的头发，明风这才发现时间又静止了。
在自己将要死去的一瞬间，零把时间静止了。原来，死亡时这样的平淡，并没有什么自己走过一生的回忆，死亡是简单而朴素的。
但自己脸颊还是火辣辣的疼，“刚刚就是你打我？”明风吼道。
“是我又怎样？”零丝毫不惧，也是大声吼道，“你连个妹子都打不赢，好意思吼我？”
明风：“……”
见明风沉默良久，零轻哼了一声，“我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，只要跟我交易，想要什么都行，包括……”她指了指张子衿，“她的命哦。”
明风摇了摇头，“她也是我朋友，算了吧，累了，想歇着了。”
“哟”零撇撇嘴，“看的挺开嘛，当初是谁对这个世界恋恋不舍啊，还想着重新开启新的人生，结果新的人生就一年？”
明风苦笑，“一年就一年，已经够了，这一年，我已经得到了太多太多了，死而无憾了。”
“男人的嘴，骗人的鬼。”零笑了笑，“你不想复活那个小迷妹吗？不想想张子衿把赫尔墨斯碎片带走会对这个世界造成什么吗？不想……告诉水月薰，你的心事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