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赵月秋抬眸瞧他:“远峥可知这是为何?”
“不知。”君远峥摇了摇头,神态间毫无异常:“姑姑难道知晓?”
赵月秋叹息一声:“我也不知,正是因为不知,所以才烦苦不已。”
“姑姑可曾问过父亲了?”
“就你那个榆木般的父亲,能与我说实话才怪。”赵月秋打趣道。
“那公主呢?”君远峥再问。
“公主?公主什么也未说明。”赵月秋如是说道。
顿时,君远峥不知该作何想法。
一个父亲,一个女儿,却父不似父,女不似女。
赵月秋并未发觉君远峥的不对劲,只是很遗憾的摇了摇头,却不在这件事情上过于纠结:“罢了,总归你父亲那般固执,所思所想皆不由旁人所改,我也不再勉强,明日再回皇陵,只不过,却是要让福安长公主失望了。”
君远峥很快意识到赵月秋的用词,诧异而问:“回?”
“是。”赵月秋低低一笑:“我倒是觉得,皇陵是个极好的养老之地,我若是上奏陛下,自愿请去与福安长公主长久作伴,想必陛下不会拒绝。”
“姑姑这是何必?皇陵清寂,怎能久呆?”君远峥极不赞成,忍不住道:“若姑姑愿意,自有远峥给姑姑养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