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呢?”我咬了咬嘴唇,问她:“顾轻决怎么说?”
她笑颜惨淡,语气里带着一丝祈求,她说:“顾熙回答我,不要随便替云喜做决定。我就问他,那如果云喜同意就可以吗?他没说话,我知道他是默认了。”
我发现自己真是太低估苏重了,她说想用这个方式让顾熙证明他已经放弃我,实际上却是一箭双雕,用我的祝福让顾轻决死心,也用他们的婚礼让我死心。
胡莱莱说什么来着,最毒妇人心,特别是像苏重这种胸小的,一个比一个狠。我真想把我腿上的石膏扯下来甩到她脸上泄愤。
但最终,我却笑着说:“没问题啊。记得帮我选一件漂亮的伴娘装,我的手臂比较精壮,千万别给我选那种露肩的。”
苏重破涕为笑:“谢谢你,云喜。”
说完,就像一位领导感谢他的下属那样,真诚地握住了我的双手。
一个半月后,我已经可以不借助任何外力短暂地慢走,虽然右腿始终不敢轻易落地,但慢腾腾地走上几步已经没有太大问题。只是腿上的伤疤却始终狰狞地盘踞在那里,很是惊悚,怕是以后都再难穿上漂亮的裙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