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裴砚不在,其他人她谁也信不过,哪怕知道可能也差不了这半日的功夫,但是心里的紧张情绪却完全没有办法缓解。
她拉紧了太子的手,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,“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,我只是觉得,可能太医给你的诊断有误。”
说到这里,顾锦圆干脆拿出纸笔,“你来细细地告诉我,你这两日的感觉,越详细越好,等你先生回来了,他才好判断。”
裴砚的医术是还可以,但是那也是相对于普通人来说,蒋太医和孙太医的家里都是世代行医,而且在太医院供职多年。
若真的是他们动的手,裴砚未必能看出问题来。
想到这个,顾锦圆的心里更是沉重的厉害。
太子经历了这么多事儿,心智自然不是普通的孩子可以相比的。
听到顾锦圆的话,二话不说便开始细细地描述出来。
实际上他也明白,顾锦圆是避重就轻的说法,说不定自己已经中了毒,又或者,实际上已经病得很重了。
可是他仍旧保持着冷静,尽量客观详细地叙述。
顾锦圆越听越心焦,也越听越自责,明明天天都有看到太子,为什么就是没有注意到这一点。
她……
太不称职了。
从来都是不称职的那一个!
触动了心里的往事,顾锦圆鼻头一阵阵地泛酸。
却怕被太子看到,只得起身道:“我再去外面转转,看看有没有人能帮得上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