洪博飞警惕地盯着他,挡在盛琸身前:“你犯上作乱,勾结外敌,谋夺帝位,就不怕旦上千古骂名吗?”
瑞王面露讥讽:“你是什么东西,也配与我说话?成王败寇,哪一个开国皇帝的江山不是谋夺前朝皇帝的而来?我手里可有父皇亲笔册立的诏书,名正言顺的太子,只等你家主子一死,这天下便尽归我有!”
“你……”
盛琸轻轻推开挡在身前的洪博飞,向瑞王走去两步,直直望着他道:“皇兄,你诏书既已到手,父皇现在如何了?”
他不关心自己的安危,现在竟然还有心去管老皇帝如何了。瑞王听得都是啧啧称奇:“他这些年也待你不如何,你倒是孝顺,这会儿了还想到他呢。”他比划着手中长剑,“放心,没死。我既然已经将诏书拿到手,也就不那么着急他死不死了。”
等一切尘埃落定,他将裕安帝软禁起来,对外只说皇帝受了刺激,身体不好了,他代为监国,履行君责。几月之后,再一杯毒酒逼死老皇帝,坐上帝位还不是顺理成章?
“殿下,别与他废话了,快杀了他。”严梁辅催促着。
他右眼皮自早上开始就一直在跳,总有种不好的预感。既然已经到了这里,就绝无可能回头了。越快杀了盛琸,才好以绝后患。
“急什么?”瑞王满是不以为意,“他这些年踩在我头上没少给我添堵,我总要羞辱够了再将他杀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