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木连忙缩起脑袋。
头顶又传来原越均匀的呼吸,好像睡着了,姜木却瞪着眼睛等天明,头痛欲裂。
终于殿外苏奴在叫,姜木又起来伺候原越穿衣。
经过半个月的调教,姜木已经熟悉男人的腰带该怎么系。
挂上精致秀美的香囊,姜木松了口气,下巴又被捏起,她对上原越狐疑的视线,然后她的下巴被他揉搓。
“你脸怎么了?”
原越便看到姜木惊惶得忍不住后退一步,捂着下巴,神情仅次于第一次承欢的惊惶。
原越若有所思。
姜木却结巴道,“许是……许是天气太冷,冻到了!”
原越上轿,远离了南殿,帝王仪仗忽然停了下来,低沉的声音从轿子里传出。
“你说你调查过怜儿,她父母双亡,被叔叔卖进宫里?”
苏奴压低身子,冷汗生出,却不敢擦。
“正是。”
轿子里传来冷笑声,仪仗继续朝着金銮殿而去。
帝王明明什么都没说,苏奴却哆嗦了一下。
他连犹豫都不曾,就定下亲自调查的计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