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稷坐回井边,喘息着,心中念念着“活着”。
当那熟悉的灼热刺痛如潮水般涌来时,他紧咬牙关,忍受着每一寸肌肤的灼烧。
那疼痛如此剧烈,仿佛要将他整个人撕裂开来,他几乎要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呼喊。
然而,他知道自己不能软弱,不能屈服。
他必须坚强地面对这一切,因为只有这样,才能有机会避过所有虎视耽耽的敌人耳目,才能有机会重获自由。
这份疼痛,还是得继续硬捱下去。
两个时辰的漫长煎熬,他终于在疼痛的侵袭下逐渐适应了这份痛苦。
当他终于能够稍微放松紧绷的神经时,他才发现自己的双手,早已深深嵌入井沿那坚硬的石头之中,指尖已是血肉模糊。
他烧一锅滚沸的开水,然后毫不犹豫地撒下三大把粗盐,让那刺痛的盐水与伤口亲密接触。
每一次清洗,都像是在烈火中走过,疼痛如刀割,几乎让他痛晕过去。
但每一次,都有一股神秘的力量,仿佛是狱中那神秘的神影,给予他坚定的信念,让他坚持下去,不让自己倒下。
二十二岁的他,本应是青春洋溢,无忧无虑。
命运却给了他如此沉重的打击。
他并没有屈服,而是选择了“沉默是金”。
在水与食物的加持下,他硬是捱过了这两天,直到身体逐渐恢复了活动的能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