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清楚。这是上头的决定。”华凌双手环胸，“我也觉得奇怪，这种行为太过商业化了，不符合一号工程过去的调性。总之，看看到时候会怎么样吧，这种变化是好是坏，现在也不好下定论。”
林旭突然间切换到另外一个话题。
“昨天，在一号公寓抓到的那几个人，已经查出来是他们的身份和袭击公寓的动机了吗？”
“嗯……那几个人，昨晚已经被国安局的人带走了。至于查出来什么，我不清楚。我不认识那个体系内的朋友，也收不到内幕消息。昨天也针对这件事开过会了，以后游泳体测会加强戒备，防止类似的事情再次发生，奖励方式也会进行调整。”
“营地和工地这边有可能成为下一个袭击目标吗？”
“我回答不了这个问题，敌暗我明，没必要整天提心吊胆地担心那些歹徒跑来找事。每个人做好自己的分内工作，那些歹徒自然不会有可乘之机。”华凌转过脸来，正视林旭。“林旭，你想好了没？签合同的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