勉强冷下声音来,问道:“何事的说法?”
庸和战战兢兢:“奴才……奴才不敢妄言!”
“说!”
庸和狠狠叩了一个头:
“回陛下的话,他们说,外面流言四起,说陛下强抢来的面首,实则是旁人的未婚夫!”
弋栖月沉了一口气:“这有什么好解释的。”
这是,真的。
“罢了,朕去寻他们。”
庸和咬了咬牙:
“陛下,容奴才说句不当说的……”
“也是奴才多嘴……”
弋栖月转过身来,看向他。
庸和深深地跪伏在地:
“陛下,陛下此事只与碧溪、卧雪、湛大人、烈大人和奴才说过一二,奴才不敢多保证,但是碧溪姑姑、卧雪姑姑、湛大人和奴才,绝不会多说半句的。”
弋栖月面上挤出一丝笑来。
她也知道,庸和对于一直以来不太拘泥于小节的烈倾颇有微词,不够信任。
不过,他的忠诚,她没有半分怀疑。
“庸和,朕将事情同谁讲,便不会怀疑他说出此事。”
“疑人则不用,用人则不疑。”
“你们五人,朕皆不会有分毫怀疑。”
庸和闻言身子一抖,跪伏在地:
“奴才唐突了,奴才绝无挑拨之意。”
弋栖月颔首:“朕知晓,你不必担心。”
语罢,挥了挥手,强掩饰去双手的颤抖和手心的冷汗,稳了步子,出门寻她咄咄逼人的大臣们。
她知道这件事有多麻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