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夫子说,秀色可餐,指的是自然万物之美,可令人获得精神上的愉悦,并非是……”白泽话说一半,意思却是显然易见的。
“啧,夫子?”男子诧异地看了白泽一眼,勾肩搭背的,问他,“哪个夫子说的?莫不是,稷下学宫那个老不……呃,老夫子?”
“正是。”白泽点头道。
“这就奇怪了。”男人小声道,“小兄弟,老……我看你不像是个儒门书生,分明是道门中人,如何知道夫子的义理?”
白泽一时语塞,男人又说:“小兄弟,我看你练的是道门绝学《纯阳真经》。这功法虽说不是道门绝顶的功法,却也是顶级的。整个北境能掏出这种大手笔的,也就是云海仙门。你既然是云海仙门的小道长,按理来说更不能推崇夫子的儒学义理了。”
男人深深地皱眉,然后忽然间想明白似的,指着白泽,“我知道了。小兄弟,你莫非是仙门坐忘峰第七人,道号青阳,仙门四公子之首,剑皇唯一传人,白泽?”
白泽汗颜,尴尬地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