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尴尬羞耻,觉得自己自甘堕落,但他安慰我说,偷东西是坏,但小孩子饿到去偷一块饼,是真的没办法了,而且他确实已经付过钱了,算他请我,不算偷。”
“可当时他明明也没什么钱,顾家都不给他多少零用钱,他后面还请我吃了好几次饭……”
“这是我心底的伤疤,都十几年过去了,那个学校一些同学,见到我依然会用开玩笑的语气说‘偷饼贼’来啦。”
“只有顾总,从未拿我的伤疤来伤害过我。他有时候确实说话难听……但从来从来不会触及我的伤疤。”
这也是谢宁珺亲身体验过的。
把自己最介意的伤疤告诉朋友,一吵架朋友就拿伤疤来伤害她。
谢宁珺静静听完,没做任何评价,只笑了笑:“那你现在把伤疤揭露给我看,万一我也不可信呢?”
助理也笑了,坦然道:“你能说这话,就表示你是可信的。我和顾总年纪都不算太大,但见识的人不少。”
“您和他是同类人,所以我也愿意告诉你。”
他抬起手,看了看时间。
“会议要开始了,谢小姐,请移步会议室吧。”
谢宁珺点点头,跟他一起去会议室。
很快,那些股东们都压着点到了。
他们进来看见有个年轻女士坐在首位上,一时间都觉得古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