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看？
凌笙头一次觉得自己是个瞎子，眼巴巴地问：“周晓姐，他女朋友到底是谁啊？我怎么看不出来？”
“卫璃啊，还用问嘛，”周晓给她一个鄙视的眼神，“你还跟他们住一块儿呢，这都没发现？”
“卧槽？裴老师跟卫璃原来……”凌笙猛地一拍脑门，懊恼道，“我居然一直以为他俩走的近是为了讨论剧本。”
自己该不会是个傻子吧！
“刚上的粉底，别乱动！”周晓拍开她的手，“早在他俩一块儿去找我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，卫璃还不承认呢。”
她颇有几分眼光犀利的自得。
“说不定是前几天刚在一起的。”凌笙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迟钝，试图挽尊。
周晓坚持己见：“不，肯定六月份就在一起了，不然她前一阵天天往这边送吃的喝的，你以为是给谁？”
“不，不是给我们大家的吗？”凌笙迟疑着道。
见多识广的周晓轻嗤一声，抬起她的下巴给她上眼妆：“一两次也就算了，天天送，你当她是冤大头吗？不过是不好意思只给男朋友送，咱们才顺势沾光——你看今天不就开始差别待遇了。”
凌笙捂着胸口，故作伤心：“我还以为她爱的是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