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笑起来，摆摆手说：“这点人脉人家根本不在乎，不提我们这些小人物，一层的那些大人物，还得倒贴着给他去献殷勤呢！”
说的这么邪乎，周锋还是相信他的想法，杜子升能够这么嚣张，背后肯定会有人支持，钱和权总得有一样，要不谁会买他的帐。
最坏的结果就是不管要钱还是要权，杜子升都能拿得出来，要真是这样，就真的不好对付了。
“你们还是没回答我，杜子升为什么不在船上。”
对面俩人互相看了一眼，对周锋说：“在船上啊。”
“什么？你们见过他？！”周锋有点诧异。
二人点点头说：“嗯，就登船那天，杜爷在二层跟我们聊了会天，不是什么有营养的内容，就是吃好玩好之类的，然后就走了。”
“从那以后呢，再见过他没有？！”
“没了，应该是在一层吧，人家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，哪能一直在二层呆着啊，您说是吧。”
周锋摇摇头：“他从来没出现在一层过！”
“那就怪了，那天我们把他送出门之后，眼看着他走上去一层的楼梯啊，怎么会没见过呢。”
混乱的情报，像一把锤子似的不停敲打着周锋的后脑，又晕又疼，脑仁半点都转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