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华榉上前双手把那张纸接过去,小心翼翼的卷好进了袖筒里。
“对了,你说是你手下义士把左道林他们赶跑的?”徽宗问道。
华榉说道:“是的,在那种情况臣不方便露面,就只有让手下的义士把他们赶跑,而且臣在把姐姐换出来的时候,全程都是由他在掩护的,如果没有他,我也不能顺利的把姐姐换出来。”
“他可靠吗?”
华榉知道他担心什么,说道:“此人乃是堂堂的正人君子,老实可靠,就算有人用刀架在他的脖子上,他也绝不会泄露一个字。而且他虽然参与了这事,但对整个计划却完全不知情。所以陛下大可放心。”
“你是如何认识这个义士的?”徽宗又问道。
“机缘巧合吧。”
华榉开始编织感人的故事,说道:“数月前,臣的钱袋丢了,恰巧被那义士所拾,便追上把钱袋还给了臣。当时那义士身无分文,已经数日未进食,而且重病缠身,露宿街头,但却拒绝了臣的重谢,只向臣要十文钱买饼充饥。
臣问他为何不要重谢而只要十文钱,他说那银袋本就不是他的,还给失主乃是天经地义之事,如果据为己有与偷盗无二,既然把银袋还与失主是应该的事,那又怎能要那重谢之银。
至于要那十文钱,乃是实在饥饿难忍,才厚颜相求买饼充饥,他日定会加倍偿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