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酒一把抓住她,压低声音继续说:“你想啊,景行再怎么说都是薄家唯一的孙子,奶奶能舍得把他怎么着?无非是数落他几句,男孩子嘛,脸皮厚的很,不在乎的。”
秦伊人欲言又止,不忍心让薄景行独自面对老夫人的责骂,但又真的有点怕老夫人,只好站在栏杆前偷偷往下看。
如同薄酒的打算一般,薄景行也不想让她露面。
强行无视老夫人的要求,他温文尔雅的说:“奶奶,伊人从江海到京城来和您老人家见面,一路上已经很辛苦了,您又把她排除在家宴之外,现在她已经休息了,有话咱们改天再说,好不好?”
“休息?现在?”薄老夫人再次敲了敲拐杖,怒道:“没大没小的东西,我这个老太太还没休息,轮得到小丫头休息吗?我看啊,那丫头无非是故意装柔弱,让你这个没心眼的心疼她!”
“奶奶,您身体不好,千万不要动气。”
宋珂珂紧张兮兮的站在旁边,招呼佣人赶紧倒水:“景行哥,你也少说几句,既然奶奶想见秦小姐,就让她见个面好了,难道真要把奶奶急出病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