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高齐的脸色已经有点不好了，“这份意向书里面提到的方式和整体模式，你也只是纸上谈兵，还从没有人尝试过？”
“是。”顾彦深还真是诚实，也不搪塞，也不为自己解释什么。
看得林阮在旁边，都有点着急了。
她还比较赞同顾彦深的新想法，毕竟一直墨守成规，永远不会有长足的进步，新方式，总要有人，来开辟这个先河的。
就像第一个吃螃蟹的人。
听着他的话，高齐头疼的闭了几秒钟的眼睛，摘下近视镜，用衣服擦了擦，才重新戴上，“我知道，顾总做事情，向来讲求效率，但也得确保最初的保底。相比较起来这份充满不确定因素的方案，我还是倾向于最基本的方式，虽然保守了点，但能确保首批顺利进行。”
“高先生，你手中的意向书方案，我们已经私下模拟了上百、近千遍了。”
顾彦深的思维刚好和他背道而驰，“虽然没有实际数据支持，但我们也在这段时间的模拟当中，不断尝试对比，然后修改，最后总结出来了你所看到的终稿。身为投资方，我都不怕赔得血本无归，高先生何必这么谨慎？”
“谨慎不是坏事，但有时候，谨慎会影响了整体的进程。试想一下，每次浪费的时间加在一起，数字究竟多吓人。那些时间，又等于浪费了多少钱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