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玉苼横手将书夺了过去,最终确定了我的话:“为什么要撕去这三页纸,难不成民国发生了不为人所知大事,究竟是为了什么事?我怎么没有听说过。”他猛地合上书看着我,“你爷爷的失踪包括刘宝臣的死难道其中暗藏玄机,会不会和渎山玉海有关?”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我摇着头回答不了他的话。
“对于盗取玉观音的盗贼我更有兴趣查清他的身份了。”他拍案惊起,“你有没有觉得王燧很可疑?他来过这里,而且也有余力撕走这本书最关键的一部分。”
我承认王燧脾气、行踪怪异,一开始我也曾怀疑过他,但后来冷静下来想想,他没理由这样冒险。他是六叔的人,相对来说还是可靠的,我试图说服谭玉苼:“不可能,我与王燧相处过一段时间他脑子一根筋,也不贪财,费尽周折混进来做啥,也为了渎山玉海?”
“一根筋?他破解了八门金锁阵该怎么解释!”他直言不讳说,“他隐藏在你身边的意图并不单纯。”他瞧我不说话,话语间稍加温和了,“总之,一方面担心你的安危,此外,我这个人护食,容不得别人与我共享美餐,再者,王燧虽然嫌疑大也仅出于和我一样的初衷,但关于渎山玉海引发的一系列事情似乎有人刻意隐瞒,你我要想查清并非易事啊。”他感叹着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