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第二天粗略的统计了一下,最能够喝的是阑云。
他白酒喝了六斤,啤酒喝了八箱,然后人没事。
我们深刻的怀疑他是因为自己不是人才这样的。
其次是黄铎,他白酒三斤,啤酒六箱,醉了,不厉害。
然后就是我了,白酒二斤,啤酒一箱半,人啥也不知道了。
最后就是爱吟襄,她是白酒半斤,啤酒十几瓶。
然后就是啥也不知道了。
我们最后都说,这酒以后是死活不能和阑云喝了。
这小子几乎是作弊啊。
后来阑云和人拼酒,他是喝了将近十三斤白酒,十六箱的啤酒,三瓶的红酒才醉了。
自此以后,我们是真的打死不和他喝酒了。
这玩意人家是喝酒,他是喝命。
我们也问过了,他并非是说神经感觉不到,只是他的反应要慢。
其实说这个珍爱的事,我们最后还是遇到了一个人,
他做的一些事算是让我们再一次去认定了爱情的接线。
但是归根结底,我们依旧知道,一千个人有一千个哈姆雷特。
我们不过是用这些去看了什么是爱情罢了。
这是我们喝酒的第四天,一个男人一步一叩首的到了这里。
他看着我们直接跪下了,狠狠地磕了三个头然后说:“我要一间房,最好的那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