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承义的辞职,给韦媛留下了发挥才能的余地。虽然她的口语表达还欠火候,但作些简单的翻译还能担任。
这些日子韦媛处在高度的亢奋状态下,每天大清早就起床进行口语练习,在她看来,能经常和老外接触交流,对自己今后的工作将起到不可估量的作用。她仿佛看到了整个公司的人一下子全部对她尊重起来,她现在不仅仅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小资料员,而且是一个举足轻重的公司翻译。
韦媛怎么也没有想到一个请示电话,得到的却是芮勇德的一顿大火。她想,很可能是鲍尔直到目前也没有为公司融到资金的问题使然。
她很懊恼,也很难以理解,鲍尔常住这儿,又经常跟芮勇德要钱。而芮勇德又总是像挤牙膏似的给他一点点,这其中好像他们在联手做着某种见不得人的事。她努力回想着,得出的结论是他们在联手设骗局,这难怪沈承义自动要走人。
韦媛想了许久,才想起应给牛主任挂电话,于是她提起话筒。
曹升接到通知以后,携带上一些必备的工具,就急忙忙地向鲍尔的住处赶去。
“这美国佬真害人!”
途中,曹升在心里不免恨恨地骂道。他清楚,这次不仅仅是保险烧断的事,可能其它线路也存在问题。都是这鬼子整天开着空调,冰箱,热水器等电器影响的。特别是热水器,整天开它干吗?一天冲两次凉,不也就开两次。可这鬼子连厨房,便池等用水也都使用热水器,使它终日不停,能有不坏的道理吗?再说在南方,也没有个必要,都进四月份了,天气很热,曹升胡乱地想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