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清风来回踱步,面沉如水。
前脚,越王才警告了他,要查清楚父母不慈的事。后脚,便发生了私塾被人恶意纵火烧毁一事。
若是陛下得知此事,他会吃不了兜着走的。
忽然——
赵清风的脑海中灵光一闪,带着下人离开了县衙,不知往哪里去。
——
私塾发生这么大的事,温子城自是收到消息的。
他面无表情的瞥了眼木寅:“哦?你告诉我,不知是何人所为?”
木寅冷汗涔涔,面色有几分发白。闻言,他单膝跪地,微微低着头:“请少爷责罚!是属下办事不利!”
温子城:“你确实是办事不利!”
木寅汗如雨下,单膝跪地变为了双膝跪地:“请少爷责罚!”
温子城掀了下眼皮,嗓音没有丝毫的变化:“你认为,我该如何责罚你?”
私塾对小鱼十分重要,也是她费了很多心血的。
如今,却被人放火烧毁。
木寅却为查出是何人所为!
看来,他最近是太和善了。
木寅的脸色惨白如鬼,心知温子城早有决断,只道:“请少爷责罚!”
是他的错,没有提前防范好。
温子城不急不缓的端起茶杯啜了口茶,没再说一句话,却让木寅如坠地狱,惶惶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