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弘演难得有了一瞬的窘迫,皇帝摆摆手道:“都下去吧。”
三人站好,行礼告退。
承章宫外,天色暗沉,月色上夜,宫人在不远处提灯引路。
萧弘喆突然道:“苏泽是你杀的吧。”
萧弘演道:“不是。”
“除了你,还有谁会杀他。”萧弘喆狠狠地看向萧弘演压低声音道。
萧弘演看向萧弘喆,盯着他的眼睛,低了嗓音,道:“你以为他手上只有你敛财的那几条线路吗!”
萧弘喆皱眉看着萧弘演。
萧弘演靠近萧弘喆道:“你以为父皇这次为什么要大张旗鼓地严查苏泽的案件,嗯?”
萧弘喆怔了一下。
萧弘演回过头,瞟了萧弘烨一眼,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宫外。
“徐升。”皇帝道。
“奴才在!”徐公公从外面弯着腰进来道,“陛下,有何吩咐?”
皇帝看着宫殿外面暗下来的天色和宫人们挂起的灯笼,轻声道:“徐升,你觉得他们三个怎么样啊。”
徐升忙做惊恐状道:“陛下心中早有判断,奴才怎敢评价各位皇子,真是折煞奴才了。”
皇帝睥睨了他一眼道:“装什么装!朕让你说你就说。”
皇帝让徐升评价自己的三个儿子并非是心血来潮,因为一些原因他向来喜欢萧弘演,做事定论,难免有失公允。徐升跟了他将近四十年,也是看着这三个孩子长大的,有些他看不到的东西,徐升未必也看不到。
徐升道:“那奴才斗胆多言两句。太子殿下为人心地宽厚,只是年纪轻轻身为储君,略有些浮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