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此,任荀和团队成员除了查看对方给到的财产清单,又去了一些分公司了解详细情况。
接到白妏的电话时,任荀还在为财产分配方案头疼。
听到白妏的话,他一下子就没反应过来:“什么?”
“你女票差点被骗色了,你就给我来一句‘什么’?”白妏不干了,嘤嘤嘤地假哭了几声,委屈上了,“我就知道,在你眼里只有工作,没我啥事儿。”
无暇分辨她话中的真假,任荀忙询问究竟:“你现在人在哪儿?有没有事?现在安全吗?一定要注意保护自己,第一时间留存证据。报警没?将证据给到警方一份,另一份给到我。苏一悠这一次没过来杭州,你直接去一趟律所将证据给到她。我会交代她负责你这个骗色案。”
白妏听着他有条不紊地进行安排,突然之间有些失语。
她的本意是打个小报告先发制人,在任荀跟前说说温垣的坏话,也算是提前打个预防针。日后温垣如果真的那么不厚道地在任荀面前爆她的马甲,任荀就会因他的人品问题对于他话中的真实性存疑了。
可现在,听着任荀这么一本正经地连起诉都替她想好了,她一下子有些编不下去了。
“其实我也没什么损失。这不,人家没骗着我反倒还被我坑了。我就纯粹和你发发牢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