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两日我入宫,没听到半句只言片语,看起来,这是想将我们蒙在鼓里,搞个出奇不意啊。”汉王妃有些愤然。
汉王却知道,这事并不是妻子的错,连忙安慰她:“既然他们想蒙着我们,自然不会让你看出端倪。我猜想着,他们不仅不会让我们知道,反而会趁机调辰儿远行,以定我们的心,然后再宣布赐婚。到那时,辰儿远在外地无法及时赶回,我们又不能违抗圣旨,只得咬着牙认了。”
以韩辰的脾气,要是真知道赐婚之事,还真有可能会闹上一闹。他是永安帝的侄子,偶尔撒个泼倒也没什么,汉王到时大可以用小孩子脾气来搪塞。可若是事先将韩辰调走,等他知道后圣旨都放凉了。
到那时,纵是不想认也得捏着鼻子认了。
等到儿子走后,汉王心事重重地去了演武厅。
演武厅早已废弃多年,厅中再无了士卒们操练的喊杀声。剩下的,不过是一些锈迹斑斑的盔甲和兵器。
汉王坐在兵器架下,抚着长枪上的红缨,面色怅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