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孟晓梅拿着那一卷卷轴问景兆贤说道:“这是你的吗?”
景兆贤看了一眼,眼珠一转,立刻说道:“不是我的,我不知道从哪来的,应该是有人栽赃陷害,就像那龙袍一样,你们休想诬陷我。”
孟晓梅没想到他如此狡猾,显然想抵赖,怒道:“这就是放在你书房的博古架上的,我们进来发现的。”
“反正不是我的,是有人故意放在这,想陷害我的。”
薄聪饶有趣味的瞧着他说道:“这只是一卷没有使用过的宣纸而已,如何栽赃陷害你,让你慌成这样,难不成你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?害怕别人抓到把柄证据吗?”
景兆贤顿时一惊,他刚才只是下意识的否认,现在才想到这东西啥都没有,他们如何来陷害自己?
不过话都说出来,他又不想改口,说道:“反正有人想害我,我不知道这一卷宣纸怎么来的,反正不是我的,不管它能不能诬陷我,反正不是我的。”
他倒聪明,什么事情都抵死不认,就等着太师秦桧救他。
孟晓梅取出了从秦涧家搜到的那封信件展开给他看,说道:“这是你写的吧?”
景兆贤看了一眼,说道:“没错,是我写的,怎么了?”
“经过我们查证,这个叫秦涧的是金国的细作,出卖我朝的机密,你为何与他有书信往来?他跟你什么关系?”
景兆贤似乎早起有准备,说道:“他是我故人之子,当初早年间我读书的时候,跟他父亲是同桌,他父亲去世之后,我们两家人就有走动,不时有书信往来,这个有什么奇怪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