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恪当即出班跪倒:“臣,赵恪在。”
“刚刚之言,想必你也听到了,此事就交于你,望你不要辜负朕和二位大人之期。传旨,委赵恪军马操典之职,专司本次经武事宜,由兵部抽调三千甲士交予赵恪,户部拨银万两,权作经费。”
“臣,遵旨。”
散朝之后,赵恪心情十分沉重正往外走,程政允在后面叫住了他。
“赵大人慢行。”
赵飞扬回身:“下官,拜见大人。”
“不必多礼。”程政允道,“赵大人可方便与我家中一叙?”
“自然方便。”
程府书房内,茶点摆在桌上。
两人虽然已经在这里聊了近乎一刻钟,但那些不过只是铺垫,当程政允放下茶杯之后,赵飞扬知道,终于要切入正题了。
果不其然,程政允终于说道:“飞扬,此处没有外人,老夫想和你说几句心里话,不知可否?”
赵飞扬点点头:“老师有什么话,但讲无妨。”
“好。”程政允颇为担忧地看着赵飞扬,“我仍然视你为我的学生,我问你,陈家可曾找过你了?”
赵飞扬点点头:“不是陈家,是韩直大人。”
“他本是陈家党羽。”程大人问道,“他都对你说了什么?”
赵飞扬摆手一笑:“一些无聊的话,学生便不复述了,其实我知道老师叫我来的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