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哥,你来评评理,大哥竟然说要办昏礼,他当钱都是大风刮来的呀,气死我了。”孙月兰看到孙平扬,忙把人给拉进来帮忙理论。
孙母和孙月兰都要被气死了,孙平凡倒好,要办个昏礼一下子把钱给花光光,还说什么昏礼后再给钱,那时还剩下什么钱?
“昏礼?办昏礼好啊,多长面子呀,我说亲事也要办。”孙平扬颇有些吊儿郎当地说道。
孙母瞪了二儿子一眼,再看向孙平凡,“你把钱给我,你当银子那么好赚,弄什么昏礼,果真是个败家子。”
“是不是那个贱蹄子撺掇的?”孙母朝着里间大喊道:“你个小贱皮子,给我出来,让你乱说话,看我不撕了你的嘴。”
此时孙母早就忘了王月月说的要如何如何装可怜的事了,她只想着如何把钱拿到手,又是一副泼妇样。
可惜的是,孙母走的跟王月月不是一个路子,学不来那弱不禁风的模样。
至于之前拿着菜刀要要死要活着的模样,早就被孙母抛到了脑后,她哪里舍得让自己受伤。
孙平扬看孙母和孙月兰在骂,颇不耐烦地说:“娘,这日头都落山了,还没煮饭呢,今晚吃啥呀?你把家里的肉都给挑走了,外婆家给回送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