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法兰西的人们之所以远远落后于他们的邻居荷兰人和英国人,还有另外一个原因。就是在新教教徒的殖民地上,民政当局与教会之间没有什么摩擦。加尔文教派与路德教派之间偶尔会发生争吵,但是占下风的教派往往会离开原来的地方,到另外一个地方建立自己的天堂。大面积的英国势力范围有利于人们自由的流动。
而在加拿大,政府和教会总是在进行相互争斗。从一开始,耶稣会士就来到了乡村,负责监管那些可怜的土著人。这些土著人无疑是一无所有的,所以需要仁慈的神父对他们进行教导。但是耶稣会士们都是一些道德崇高、学识渊博的人,他们是天主教会的急先锋。他们所在的耶稣会也是令人敬畏的,从来都不接受国家高于教会的理论。
在美洲的巴拉圭,耶稣会士甚至成功地建立了自己的政权,成为一个独立的国家,拥有一支军队,独立自主地存在了大约一个世纪。在加拿大,他们走得没有那么远,但是他们和其他传教士一起,总是抱怨国王的总督不适当地干预他们的工作。在加拿大隶属于法国的那个时期,他们是高官显贵的死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