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三:“……”
张三写了一封长信,亲手塞到了皇帝手里。
他用上了全部智商,先是吹捧了一通父皇仁厚,又述说了一番自己与兄弟们的遭遇,闭口不称委屈,只说自己为父皇忧心,怕他被奸人蒙蔽。
他没有等来皇帝的回音,出现在他面前的依旧是似笑非笑的继后。“太子啊太子,本宫将你视若己出,未想到你对本宫误解甚深,实在叫人寒心哪。”
张三道:“父皇他——”
继后嗤笑道:“你以为如今的前朝后宫,还由你父皇做主吗?告诉你也无妨,我这一生恨过许多人,但最恨的非他莫属。”
张三的心脏停跳了一拍。
这女人连这话都说了,自己是要被灭口了吗?
继后长长的指甲划过他的脸,一个用力,刺出了一滴血珠。“你若不愿与本宫母子同心,自有别的皇子愿意。”
那一刻,张三初次明白了一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