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瞧现在都是怎么回事?”苏以年已经数不出大舅子申衣丛是第几次叹气,总之,自从踏进家门便开始反反复复嘟囔,“那男人下一个旨意,申家就要动一动。前段时间说我们鱼晚和那男人有关系的是这帮人,现在反过来说这些难听话的又是这些人。可惜之前鱼晚不让动,要我说,早就用点钱,把这些人的嘴都封起来就好了。”
苏以年先是没有做声,等他又说了一会才抬起头,“怎么?”他目光一冷,“听哥哥这意思,巴不得鱼晚和皇上有点什么关系?”
瞥见他眼风里罕有的一丝犀利,申衣丛才觉察到刚才的牢骚有点不对,“当然不是!以年,你听我说,”他转身坐到他前面,“你千万不要多心。其实我看得明明白白,那男人不可能和我们鱼晚有关系,他不还赐你为王了吗?甭管是看在谁的面上,这就是承认了你们的关系。”
苏以年不吭气。
“哎,真的。甭管别人怎样说,你可千万别多想。再说,这男人要真和我们鱼晚有事,登基之后还封你什么韩王,直接把鱼晚抢进宫得了。他啊,八成就是对鱼晚有愧。”眼看着他的神色略略和缓了些,申衣丛松了口气,“我敢和你打保票,这事我妹妹肯定不会负你,只是……”看着远处那紧闭的门,他眉头微皱,“以年,鱼晚还没出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