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你是铁了心地想回老家,对吗?”她问。
“对,差不多是这样的。”他只好这样说了。
“为此,你宁愿放弃她,对吗?”她又问。
“你既然都这样说了,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了。”他终于缴械投降了,不再做任何挣扎和反抗了。
“我感觉呀,”她如此回道,是在预言,也是在试探,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嘛,看来确实如此,仅此一问,她就彻底战胜了他,从此之后再无其他可能,“你的态度之所以如此坚决,一定还有别的原因,而不止是你们两人之间对是否回老家发展这事有着如此严重的分歧。”
他半天没回应什么,但也不像是在思考什么。
“桂明,你说是吗?”她又追问了一句。
“我的天哪,你也太厉害了吧,怎么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的眼睛呀?”他竟然很没出息地如此佩服道,连她都觉得大吃一惊,想不到天下居然还有这种男人,“你难道是诸葛亮再世吗?我觉得要是和你一块做事情的话,一定干什么都会成功的。”
“相见恨晚啊,相见恨晚!”他又自我陶醉地强调道。
“哪里,哪里,”她见状只好礼节性地谦虚道,同时后边的话说得更加巧妙和委婉了,因为她知道他就是个属驴的性,只能顺着驴毛仔细地捋他,凡事都要往他心窝里碰,“只有真正关心你的人才会留心和在意你的一切,才会开动脑筋想着怎么帮助你,才会设身处地地为你考虑,而不是说我这个人有多聪明,有多高的智商,就能想得多周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