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加上他后面的种种变态行为,她没送他进局子已经算客气了!
荆荷这边气得意难平,阡玉琛却是自个儿喃喃起来。
“是你叫我‘别笑,看起来很假’……我照你说的做了……可你反而却更讨厌我了。”
还没等荆荷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啥,男人就已经自己下了结论,“雌性,真的是难以理解的生物呢……”
听完阡玉琛的埋怨,荆荷刚要否认,却想起自己好像确实说过类似的话……
而且就是在那天晚上,阡玉琛袭击了她,使得她彻底对他唯恐避之不及。
“那还不都是因为你对我做了过分的事啊!”
荆荷想到这事就来气,那晚她差点就被他……
阡玉琛淡淡道:“是你叫我不要伪装自己的,我如你所说的表达了真实的自我,你又反过来骂我猥亵了你……”
荆荷气急:“可你做的就是猥亵啊!别说得好像我冤枉了你似的!再说,你那叫哪门子‘真实的自我’啊?!你……你脑子里难道就只有那些事吗?”
发情的雄性脑子里可不就只有那些事么?
阡玉琛想到这里,意识到自己竟然承认了自己的兽性,他霎时似吃了苍蝇一般,本就惨白的面颊愈发显得瘦削。
“对不起,那时候是我不够冷静,再加上白天你说的话,以及你当时背对着我,我以为你在向我发出邀请……所以没能控制得住自己的冲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