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,您若不信,把她叫出来问问便是,臣妾若是冤枉了她,单凭皇上处置。”赵贵妃怨声道。
“好,这可是你说的。”皇帝不耐地看向朱连喜,“月妃呢?去哪了?”
朱连喜忙上前,在皇帝耳侧低语,轻声交代月妃的去向。
皇帝闻言,紧皱的眉眼,立时放平。
他不再理会赵贵妃,而是看向睿王,又确认地问,“这香囊当真有问题?”
“这‘鹅暖香’取自古方配制的香料,没有问题。”睿王慢声道:“只是……”
皇帝一听“没有问题”,便朝赵贵妃不悦地瞥了一眼。
一个是新欢,一个是旧爱。
自打赵家事发以后,皇帝对赵贵妃这个旧爱,便只剩下孩子这点情分了。
赵贵妃打了个寒颤,她鼓足勇气,又追问道:“只是什么?还请殿下勿要偏颇,如实道来。”
睿王朝皇帝拱手:“只是,这鹅暖香虽非毒药,却是药引。臣知道,当年在云疆药宫,有一味无色无味、治疗寒毒之药,名唤‘烈阳’,烈阳虽然是药非毒,却是集至阳至烈的草药于一身,若有人误食烈阳,再闻到这鹅暖香,轻则急火攻心,满身脓疱,重则暴毙身亡……”
此言一出,众人皆惊。
皇帝看向医正,“李医正,睿王所言,是否属实?”
那医正伏在地上,颤声道:“回皇上……云疆确实有这一味药。只是十皇子脸上的面疮,并非脓疱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