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的他们是饥肠辘辘劳累不堪,现在对他们来说别说继续逃跑了,就是走路都十分的困难啊!
他们已经一口气逃出来有八十多里了,估计东胜军怎么也不可能追到这里来了。
他们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,享受着这难得的安逸和轻松。把刚才的紧张、害怕、恐惧都抛到了一边,尽量舒展四肢,让自己累到快断的双腿得到一些休息,恢复一些力量。
种师道也由两个将军,搀扶到一块大青石上坐下,把军医叫过来给他处理伤口。
一路逃亡到现在,种师道根本没时间,也没那个条件处理伤口。现在好不容易有一个这样的好机会,最要紧的事就是处理一下自己的伤口的。
当众人七手八脚,帮种师道把盔甲脱掉,去掉衬衣之后,众人这才看到。
只见一条足有一尺长的大口子,从种师道的胸口一直延伸到了小腹。
伤口也足有半寸,现在只有一层薄薄的肉皮连着。只要薛魁的刀再深入一点,就直接把种师道给开了膛。
身上的盔甲,算是救了他一命,不然他早就一命呜呼了。
军医小心翼翼地把沾在种师道身上的血衣给撕掉,疼得种师道一阵的龇牙咧嘴。但现在条件有限,他也只能强忍着了。
等把血衣去掉后,军医用水壶里的水,轻轻地把伤口清洗了一下,然后上了一些金疮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