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马克思在法国旅行时写给恩格斯的信的语气是很不愉快的。他在这封信中这样谈到对1882年秋天在圣亚田和罗昂同时召开两个代表大会的社会主义者(可能派和盖得派)发生的争吵的印象:“‘马克思派’和‘反马克思派’已经作了可能作的一切,使我难于在法国呆下去。”(《马克思恩格斯全集》,中文1版,第35卷,97页)
关于马克思在俄国农村公社及其前途问题上同俄国“马克思主义者”的意见分歧,参见他1881年3月8日致维拉·查苏利奇的信(《马克思恩格斯全集》,中文1版,第35卷,159~160页)。
[12] 恩格斯这种内容的正式声明太多,这里无法列举。可以简单地说,所有这些声明都令人毫不怀疑他把伟大的“科学发现”完全归功于马克思一个。最重要的一个声明也许是他在《路德维希·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》(1888年)中加的一个脚注。在这部著作中,恩格斯正式用马克思的名字给这一理论命名:“从黑格尔学派的解体过程中还产生了另一个派别,唯一的真正结出果实的派别。这个派别主要是同马克思的名字联系在一起的。”(《马克思恩格斯文集》第4卷,296页)在这同一页的脚注中,恩格斯又重复了这一命名。他明确地说:“马克思所做到的,我却做不到……马克思是天才,我们至多是能手。没有马克思,我们的理论远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。所以,这个理论用他的名字命名是理所当然的。”(《马克思恩格斯文集》第4卷,297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