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时常想起那个孩子,以此让自己痛,然后逼着自己跟过去断舍离。
就这样自我麻痹,循环,将徐景安逐渐从她的生活,从她的心里消除干净。
关宁宁转身离开了。
徐景安单手插大衣口袋里,攥紧了那个敷衍的礼物。
即使敷衍但也是礼物。
他还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。
徐景安一个人站在阳光房里,阳光给他整个人堵了一层暖色,但他却丝毫感觉不到暖意。
他抓握的力道有点大,包装盒被他捏的有些变形了。
打开小盒子,里面是一只外壳花里胡哨的中性笔,黑色。
虽然知道是敷衍,但还是再次被扎心了。
徐景安转身离开了阳光房。
经过客厅的时候,关宁宁和棠歆正在沙发上聊天,徐景安的视线犀利若刀,在棠歆身上停顿了一下。
棠歆捕捉到他的视线,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。
她不禁反思,她哪里得罪了徐景安吗?
好像没有啊!
她转头去问关宁宁,“你刚才看到没有,徐景安看我的眼神好像要刀我。”
“不会吧?”
“真的,我没有得罪他啊。难道就因为我刚才跟你说的那句有事喊我?”棠歆一头雾水,一脸莫名其妙。
“别理他,他有病。”关宁宁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