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郡主真是耳聪目明,大冢宰的腿上也有一个伤口,只不过比郡主的更深一些。”
轻轻摇了摇头,叶凌夕有些泄气地坐在床上,将腿支棱起来:“这伤可是会影响大冢宰行走?”
“不好说,”沈鑫摇了摇头,“而且明日太后大寿,大冢宰还要打骑兵阵的头阵,护送灵镜,让太后将它交给即将任命的皇后,骑马的话……恐怕会对腿上的伤口有很大的伤害。”
“那——”一听到“灵镜”叶凌夕的眼睛一转:“沈太医,你一会儿一定要再去给大冢宰说说这件事情,说得越严重越好,毕竟大冢宰的安危关乎我们每个人。到时候他若是不能参加骑兵阵,我可以替他去。”
“什么?!”
一皱眉,沈鑫感觉自己好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——
阖乐郡主,您要不要听听您自己在说什么?
不过,沈鑫倒是一个很拎得清的人,一看就是那种只是想要明哲保身的打工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