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真是胆大妄为,居然敢私刻本相的印信!”胡惟庸猛地站起来,“派人去围住,一定不要让王记铺子的那些糖霜卖出去。”
“老爷,人家开门做生意,哪有不让人买的道理啊?”
胡惟庸急的来回踱步,忽然停下道,“你确定那王单已经跑路了?”
“小的确定,铺子里除了带不走的糖霜,其他值钱的东西全都搬走了!”
胡惟庸深呼一口气,“去钱庄将我存的钱取出来,将所有的糖霜买下!”
管家愣了一下,忙道,“老爷,这会不会是他们的圈套?”
“他们收了那么多天的红糖,估计现在全应天的红糖都被他们收走了!”
“他们要么是资金运转不开撑不住了,要么就是拿出来贱卖让老夫赔个精光!”
胡惟庸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道,“只要一下子将这些糖霜全部吞下,到时候价格还是我们说了算!”
“可,万一……”管家道,“胡皋当时不也是……”
“他懂什么,蠢材一个!”胡惟庸道,“不是不能放手一搏,而是要选对合适的时机!”
“什么时候入场很重要,他太过心急反而被别人算计了!”胡惟庸道,“赶紧去办!”
很快,胡惟庸就派人前去拿钱买走了所有的糖霜。
晚上,胡皋跪在胡府的正厅前。
“来人,请家法来!”胡惟庸道,“给我打的他皮开肉绽,让他好好长一长记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