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懿终于压抑不住胸中怒火,嘶吼道,“戏龟年,你给爷也记着,我爹如果少了一根汗毛,爷爷我翌日便火烧蓬莱殿!端了你的狗窝。”
“呵,痴心妄想!今天,本府主教你一个道理。”戏龟年冷冷的看着刘懿,嘴角忽然露出一丝笑纹,却又笑得那么阴寒尖冷,仿佛刀锋,满脸不屑说道,“语言,是这个世界上最苍白无力的东西,今夜,我会用刘权生的血,给你好好上一课!”
刹那间,刘懿如遭雷击,面色苍白,毛发倒竖,悲愤不能自已,从小到大,刘懿与父亲刘权生相依为命,刘权生于他来说,是父亲、是母亲、是老师、是领路人,是他童年和少年的全部。
若父亲出事,刘懿怕是要立地成魔了!
此刻的刘懿,恨自己谋划不周,陷亲人于险境;恨自己后知后觉,没有早早发觉;恨自己没有三头六臂,无法驰援父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