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,他求学有一个原则:“凡百事物都要知道一些;有一些事物,都要彻底知道。”①在霍普金斯他坚持第一条原则,念普通学科。在后来的哥伦比亚他坚持第二条原则,专攻教育学和心理学。因此,在霍普金斯大学学习时,陈鹤琴旺盛的求知欲望使他像海绵似的广泛吸收各种知识。他读了德文,又读法文,他还上过几位名教授的课。陈鹤琴最感兴趣的要算地质学和生物学了。他的地质学教授在自己的实验室藏了许多石头,还常带陈鹤琴他们去采各种各样的石头。因为石头对于研究地质学是很重要的,就是一部书,一部地球成形历史书。陈鹤琴读了一年地质学,非常感兴趣,甚至就想专攻地质学了。但是一读到生物学,他的兴趣又变了。生物学也是非常有趣的。陈鹤琴一读读了两年。先读植物学、动物学,后来再读生物学,而生物学之中又读到《天演论》《人与生物学》。
霍普金斯是极富研究精神的。教授、学生一天到晚,都沉浸在研究之中,认认真真地做着研究工作,总是虚怀若谷,没有一点傲慢的气息和自满的情绪。如世界上研究低等动物的著名权威詹宁氏教授(Prof.Jennings),他常穿着很破的衣服,有一天,陈鹤琴在做实验的时候,差点把詹宁氏教授当成校役喊他去打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