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,”达达尼昂答道,“请各位放心,从今天起,要是他的酒不好,咱们就可以让他去找别的酒来。”
“一切皆可用,切不可滥用。”阿拉密斯像在援引格言似的说道。
“我总是说,达达尼昂是咱们四人中最有头脑的。”阿多斯道。发表完这个意见,他立刻习惯性地陷入沉默,达达尼昂朝他欠了欠身,算是回应。
“那说来说去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波尔托斯问道。
“是啊,”阿拉密斯道,“您完全可以相信我们,亲爱的朋友,除非您这件秘密与某位夫人的名誉相关,要是那样的话,您一个人知道就好了。”
“各位放心,”达达尼昂答道,“我要跟你们说的事,绝不会损害到任何人的名誉。”接着,他就逐字逐句地向朋友们讲了刚才跟房主发生的事,并说到劫走可敬的房主妻子的那个人,刚好就是在“诚实磨坊主”客栈找他麻烦的那个人。
“您的买卖的确不坏,”阿多斯行家似的尝了尝酒,并点点头表示酒很不错,然后继续道,“咱们应该能从这位正派人手里得到五六十皮斯托尔的报答,那么,现在只剩下一个问题,这笔钱到底值不值得拿四颗脑袋去冒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