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,你说我该原谅她吗?”
“啊,我不知道啊。”
我看了眼后面,两人正在呼呼大睡。黄凉一定是通过后视镜看到了他们已经闭上眼睛,才决定发问的。与其是问我,更像是在问自己。我给不了答案,我也怕掺和别人的感情,我只是对那晚在城市森林里出现的鹿感兴趣。我提议等一切尘埃落定后,我们回到奇幻酒吧,把这一切都结束掉。说不定还能再次看到鹿呢,就像是还愿那样。
然而一切恐怕很难尘埃落定,许老板因为心脏病突发被送进抢救室了。
“他这么年轻,怎么就心脏不好啊?先天的?”
“他没跟我说过。”
“没事的,我看他平时还蛮注意锻炼身体,不会有什么大事的。”
黄凉伸手按住袁思思的肩膀,犹如太极拳传送内力一样。袁思思望着我们,以及两个东倒西歪在抢救室门口长椅上的人,表情非常不自然地说道:
“其实有个事我一直没跟你们讲。”
黄凉放下手,表情严肃起来,也可能是发觉太极拳没什么内力好传送。
“说吧,不管发生什么事,我们都一起面对。”
“许老板喜欢SM。”
我这才发觉,在炎热的七月夏日里,袁思思外面披着米色薄纱的长外套。里面,里面好像是黑色的、性感的、皮质的——她今天足足比我高了十厘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