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初怎么说的?”知月板起脸。
“额哈哈哈,哎呀这也没差多少。”老头儿打哈哈。
“嗯?”知月瞪着老头儿。
“哎呀,这不是出了点点小意外嘛。”老头儿伸出手,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,比了米粒那么大的距离。
“小意外让你耽误了三个月?说吧,是多小的意外啊。”知月怒视鬼医,这一幕一点也不像是师徒,反倒像是爷孙俩。
知月是爷,鬼医是孙儿。
“嘿嘿嘿,一点小事儿罢了。”鬼医敷衍过去,那里的事情,就不必让小孩儿知道了。
“你还是先跟老头儿说说,这是谁家的小孩儿,怎么看着这么面熟呢。”鬼医看着站在一旁乖巧听话的景慕白,半边面具下边那张嘴,那咬肌,那下颌骨,怎么看怎么觉得眼熟。
“老先生,在下景慕白,乃是知月的未婚夫。至于这脸上的面具,不愧是个虚名。”景慕白对着鬼医行了一礼,他是是知月的恩人。